Oki

简介: OKI,继承爱努血统,演奏库页岛爱努的传统弦乐器「东郭里琴(Tonkori)」的音乐人。以爱努传统音乐为基调,混入dub、雷鬼、Afro-Beat等各种世界音乐的元素,开创出崭新的乐声,构成自我风格的音乐。让不为人知的爱努音乐传播全世界,是罕见的音乐人及制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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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I,继承爱努血统,演奏库页岛爱努的传统弦乐器「东郭里琴(Tonkori)」的音乐人。以爱努传统音乐为基调,混入dub、雷鬼、Afro-Beat等各种世界音乐的元素,开创出崭新的乐声,构成自我风格的音乐。让不为人知的爱努音乐传播全世界,是罕见的音乐人及制作人。
不仅传承了传统音乐,混合了现代各种音乐类型,筑起崭新强韧的爱努音乐文化。那热切的姿态,获得许多音乐家的共鸣。至今,参与制作角松敏生、矢井田瞳的作品。
自己的作品以外,也积极的采用爱努传统歌谣,充份的表现爱努音乐优渥的魅力。其监制的爱努文化传承者兼歌手安东梅子女士(2004年7月没)的两张专辑,也受到多数评论家、音乐人、各界创作人的回响。
OKI的音乐在全世界活跃着。以「OKI & the Far East Band」及「DUB AINU BAND」等多样的表现型态,在美国、欧洲、东南亚各大型的音乐节中受邀演出。2005年还预定在新加坡、英国、WOMAD表演。此外,还参加在瑞士举办的先住民联合大会,和各先住民音乐家交流,不断追寻自己的根,并向外拓展,持续着没有边界,无限大的创作活动。
※「OKI & the Far East Band」:除基本团员之外,加入3-4位女性合声团体,是团员数最多时使用的名称。
    「DUB AINU BAND」:以Tonkori、Base、打击乐器等,团员数最少,且充满阳刚性。
这次团名:oki的乐团并没有固定的团员,每次演奏时的团员都不同,这次在台湾演出时,希望用「OKI DUB AINU BAND」这个团名。CD只希望用OKI的名义发表。
至今专辑名称 
「KAMUY KOR NUPURPE」神的威力2001/5/27
「NO-ONE'S LAND」2002/6/2
「DUB AINU」2004/10/17
「TONKORI」2005/5/22
OKI 国际演出主要经历
The Bridge  (Melbourne, Australia 1998) "
 Brisbane Art Festival  (Brisbane, Australia 1999)
The Earth is a Flower (Bydgoszcz, Poland 2000) 
Ten Days On Island  (Tasmania 2001)
南岛原住民音楽祭 (Taiwan 2001)
Two Nations Under  (Munich, Germany 2003) 
WOMAD  (Adelaide, Australia 2004) 
Music from Japan Festival  (Washington DC, NY, Nashville, LA, USA 2004)
Flipside Festival  (Singapore, May 2005)
WOMAD  (Reading, UK, July 2005) 
Festival of World Cultures (Dublin, Ireland, August 2005)
Oki自我介绍——
 
北海道。当这块土地还没被日本人冠上此地名时,在隔着海的库页岛上,诞生了Tonkori这个乐器琴身雕凿并不细致,虽说形状是象征女人的胴体,但音程不和谐,细长的共鸣箱,也无法让弦发出好的乐音,除此之外,弹奏时也不知从哪发出了怪音。连拿着都觉得烦,这样一个难弹的乐器。这就是女人吗?这是我第一次拿东郭里琴时的印象。至今,已经十一年了。
 
我出身于神奈川县(编按:在日本本州岛),过20岁后,某一天,在自己体内流的爱努的血突然燃烧觉醒了。追问着家人爱努相关的事物。却被父母教训别再提起这件事。我才得知一般社会对爱努的看法。顿时心中的火熄灭了,但不属于日本也不属于爱努的我,悬在半空中。
 
在自问自答中,我找到了去美国纽约这民族的大融炉生活这个结论。1987年背着一个包包就往成田出发了。在纽约靠着绘画及雕刻为生。渐渐的却发觉这不是自己要的生活。92年时正好在东京有一个电影美术监督的缺职,我很开心的应邀回国。
 
至匈牙利拍外景时都还很顺利,不料当时正值日本经济泡沫末期,不久公司破产。瞬间,在这地球上已没有我可安身的地方及可用的钱。在黯然的心情下,当我发现时,我能做的就是弹着,从拍电影结识的朋友得到的东郭里琴。 
刚开始也只是随手拨拨弦,没想到渐渐的感受到其魅力,因而走出了音乐这条路。 
开始时是自己独学的,正当觉得如此持续下去不会有突破时,我聆听到静内町的葛野辰次郎所录制录音带。那是用爱奴语对神祈祷的内容。让人放松心情的声音,在我耳膜鼓动着,让我深沉的着迷。我迫不急待的想与他见面,虽然葛野先生并没有教我弹琴,但我从他身上学到了亘古时代爱努人的想法、感觉、味道,各种的东西。
 
现在想起来,这些无谋的行动却像「故意」一般。说是自己冲动也好,但这一切却是让我和东郭里琴相遇的契机。若当时电影的工作顺利,那把东郭里琴也仅象征我找到自己的根,最后可能变成挂在墙壁上,当个寻根之旅的纪念品。 
至今,我弹东郭里琴已是第11年,在这之中,也曾对现实生活中爱努的态度而备感失望,在和爱努人发生冲突中,还是保持每年出一张CD的进度。举办国内演唱会,参加海外公演活动。现在团员已增到八名,让爱努音乐重生,能参加国际性演出都是大家努力的功劳。透过世界性巡回演出,团员们能应能感受到,爱努音乐不论是在马利的砂漠中或是纽约的大都会中都能获得共鸣。 
我的妻子是爱努人,我有两个小孩。我发现在年幼长女的小袋子中,有一支Mukuri(木竹琴),大概是她自己放的吧。不知不觉中,我也有了传宗接代的后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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