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免费素材网站的 “商用承诺” 真的靠谱吗？看看这些翻车案例就懂了
“免费可商用” 这五个字，估计是设计师和自媒体人最想看到的词。打开那些号称 “百万免费素材” 的网站，几乎都在首页挂着醒目的 “支持商用” 标签。但你知道吗？去年杭州有个小公司就因为用了某网站的 “免费商用图”，被索赔了 8 万块。
他们用的是一张城市天际线的照片，网站明确标着 CC0 协议。问题出在照片里有一栋标志性大厦，而这栋大厦的外观设计是受版权保护的。版权方说这张照片突出了大厦的独特造型，属于 “衍生作品侵权”。法院最后判公司败诉，理由是 “使用时未核实素材中包含受版权保护的元素”。
还有更坑的情况。有些网站所谓的 “免费商用” 其实藏着附加条件。比如某知名图库，注册时默认勾选 “仅个人使用”，要商用得单独付费。有个淘宝店主没细看条款，用图做了商品详情页，被网站发了律师函，最后补了三年的商用授权费才了事。
别觉得这种事离你远。现在图片版权维权越来越严，尤其是 AI 生成图普及后，很多网站混进了侵权素材。上个月就有报道，某平台上 60% 的 “CC0 风景图” 其实是用受版权保护的摄影作品训练的 AI 生成图，版权方正批量起诉使用者。
🔍 扒开 CC0 协议的底裤：它到底让你 “免” 了哪些责？
CC0 协议全称是 “知识共享零权利协议”，听着挺唬人，其实核心就一句话：作者主动放弃这作品的所有版权，任何人可以随便用。但 “随便用” 的范围，可比你想的窄多了。
首先，CC0 放弃的是 “版权层面的权利”，不包括其他法律权利。比如你下载了一张标着 CC0 的人物肖像照，作者确实放弃了版权，但这不代表你能用这张照片做广告 —— 因为侵犯了人家的肖像权。肖像权属于人格权，不归版权法管，CC0 管不着。
其次，CC0 只对 “原始作品” 有效。如果素材里包含别人的版权内容，比如一张 CC0 的插画里画了迪士尼的米老鼠，那这张插画本身就有问题。你用了它，迪士尼照样能告你。去年上海有个奶茶店就栽在这上面，用了张 CC0 插画做杯套，结果画里的卡通形象抄了某动漫角色，赔了 3 万。
还有个容易被忽略的点：CC0 协议允许 “无限制使用”，但不包括 “误导性使用”。比如你拿一张 CC0 的医院照片做虚假医疗广告，医院可以告你侵犯名誉权。这时候就别怪 CC0 没保护你 —— 它本来就不管内容是否合法，只管版权。
很多人以为标了 CC0 就万事大吉，其实它更像个 “免责声明”：作者说 “我不找你麻烦”，但不保证 “别人也不找你麻烦”。这一点，90% 的素材使用者都没搞明白。
⚠️ 这 3 类 CC0 素材看着安全，用了可能吃官司
最容易踩雷的是 “包含可识别肖像的素材”。不是说 CC0 里不能有人，而是你得确认这个人同意被商用。某免费图库曾爆出过丑闻：摄影师上传了街头抓拍的照片标为 CC0，结果被拍者发现自己的脸出现在某品牌广告里，直接把图库和品牌方都告了。法院判品牌方败诉，因为 “未尽到肖像权审核义务”。
带商标或标志性建筑的素材也危险。比如你用了一张 CC0 的纽约街景图，里面有可口可乐的广告牌，或者迪士尼乐园的城堡。这些商标和建筑外观可能受法律保护，尤其是当你的使用会让公众误以为获得授权时。深圳有家餐饮连锁就因为用了含某啤酒商标的 CC0 图片做宣传，被啤酒公司索赔 20 万，理由是 “不正当竞争”。
还有一类是 “二次加工的 CC0 素材”。比如有人把梵高的画扫描后标为 CC0 传到网上，你下载来做文创产品。梵高的画确实过了版权保护期（一般是作者去世后 50-70 年），但扫描版本可能有 “独创性”—— 比如高清修复、色彩调整等，这时候扫描者可能拥有这版扫描件的版权。去年有个文创店就因为用了这类 “古籍扫描件 CC0 素材” 被告，对方索赔的理由是 “侵犯扫描件的版权”。
更隐蔽的是 “AI 生成的 CC0 素材”。现在很多网站允许用户上传 AI 生成图并标为 CC0，但问题在于，训练 AI 的原始数据可能包含侵权素材。如果 AI 生成的图和某张受版权保护的照片高度相似，你用了照样可能被追责。美国去年就有个案例，某公司用 AI 生成的 CC0 图片做年报，结果被发现和某摄影师的作品雷同，最终赔偿了 1.2 万美元。
📝 3 步教你安全用 CC0 素材：从选图到避险
第一步，别光看标签，查来源。靠谱的网站会显示素材的原始出处，比如摄影师信息、拍摄时间、是否有第三方版权声明。比如 Pixabay 上的素材，点 “详细信息” 能看到是否有 “已知版权限制”。如果某网站只标了 CC0，却查不到任何来源信息，果断放弃 —— 这种素材 80% 有问题。
第二步，用前做 “三查”：查肖像、查商标、查版权元素。打开图片放大看，有没有清晰的人脸（哪怕侧脸）、明显的 logo（比如衣服上的品牌标志）、或者你认识的艺术品（比如某幅名画、某部电影的场景）。有个小技巧：把图片拖进 Google 图片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相似的受版权保护的作品，这能帮你排除很多 AI 生成的 “擦边球” 素材。
第三步，保留 “使用证据链”。下载时保存素材页面截图（含 CC0 标签和来源信息）、下载时间记录、修改过程文件。万一被起诉，这些能证明你 “尽到了合理注意义务”。去年成都有个自媒体用了 CC0 图片被索赔，就因为能拿出这些证据，法院最终判他免责 —— 理由是 “已采取必要措施核实版权状态”。
还有个冷门但重要的点：如果是用于商业盈利，最好优先选 “明确标注可商用且无附加条件” 的素材，而不是单纯依赖 CC0。比如 Unsplash 虽然主打 CC0，但它的条款里额外加了一句 “保证素材不包含侵权内容”，这比那些只标 CC0 的小网站靠谱多了。
🔎 5 个实测靠谱的 CC0 素材网站：它们凭什么能放心用？
Pixabay 算是老牌靠谱的。它的审核机制严，上传者必须声明 “拥有完整版权或已获得授权”，而且会人工筛查包含肖像、商标的素材。我去年做一个客户的宣传册，用了上面的 CC0 插图，特意问过客服，他们说每季度会和版权监测公司合作，清理有问题的素材。不过它的图片质量参差不齐，需要花时间筛选。
Pexels 的优势是 “来源可追溯”。每个素材都能看到原始上传者的信息，甚至能查到拍摄设备和参数。它还有个 “商用安全标签”，带这个标的图，平台承诺 “如果因版权问题被索赔，最高赔偿 1 万美元”。这个保障虽然不算多，但比没有强。缺点是热门题材的图重复率高，容易和别人撞图。
Stockvault 的审核最让人放心。它要求所有 CC0 素材必须提供 “版权放弃声明书”，尤其是带人物的素材，必须附上模特的肖像授权书。我对比过它和其他网站的同类图片，Stockvault 的人物图明显更 “干净”—— 要么是侧脸、背影，要么能看出是专业模特。不过它的素材量比较少，更新速度也慢。
Burst 是 Shopify 旗下的，专门针对电商商用。上面的图大多是产品场景、办公环境这类，很适合做详情页。它的 CC0 条款里明确写着 “不含任何商标或受保护的商业元素”，而且支持按 “无肖像”“无品牌” 筛选。缺点是风格比较单一，创意类的图不多。
Wikimedia Commons 虽然界面简陋，但权威性没的说。它的 CC0 素材大多来自博物馆、档案馆，比如老照片、艺术作品（已过版权期的）。用这里的图要注意一点：部分素材虽然本身过了版权期，但可能受 “精神权利” 保护，比如你不能对某历史人物的照片进行侮辱性修改。适合做历史、文化类内容的配图。
这几个网站有个共同点：都有明确的 “版权纠纷处理机制”。不像有些小站，出了问题就把责任推给用户。记住，选网站时先看它的 “版权声明” 页面，如果只字不提纠纷处理，再好看的图也别碰。
💡 最后说句大实话：商用素材别贪免费的 “极致”
如果你是个人非盈利使用，CC0 素材确实香。但如果是企业商用，尤其是用于广告、产品包装这些高曝光场景，我建议别全靠免费素材。
去年帮一个客户做品牌升级，他们坚持要用免费图，结果排查下来，10 张里有 7 张存在潜在风险。最后还是花了 3000 块买了正版图库的年度会员，虽然贵点，但省了多少麻烦？
真要用 CC0 素材，就记住一句话：“免费的才是最贵的”。你省下的授权费，可能在某一天变成几万甚至几十万的赔偿金。与其赌运气，不如花 5 分钟多做一步核查 —— 毕竟，版权纠纷里，“我不知道” 从来不是免责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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