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阿松的爱人,仅能算是萍水相逢。于旧日在平台刷帖时与他闲谈两两,时隔多年,早就不记得谈话的内容,却印象深刻着他的温文尔雅。
是的,不仅仅是我,所有见过他的人,仅仅是遥遥一望,也能记住他十二分的温柔。他受过很重的歧视与恶意,我知道。大抵是因为君子如竹,他从未放弃对世界报以温柔。
他说,以后要去小学教书,当音乐和语文老师。他喜欢小孩子,这似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彼时的阿松便会笑着讲,他会开着摩托接他家老师下学。
他们或许会在以后开一家餐馆,阿松会时不时地去弹弹琴。
岁月温柔,挺好的。
是了。
「他是一个把温柔刻进骨子里的人。」
或许造化弄人,突如其来的疫情将两人撕扯着两别。待到同阿松再见时,他早已成为了他爱人的模样,半点不见当年的桀骜开朗。
他一点也不像以前了。熟知他的朋友都这样讲。是啊,怎么会像从前呢。
「你走后,我就变成了你的样子。」
后来,我常常觉得缘分奇妙,曾经耳濡目染的人竟在许多年后兜兜转转地以第二重身份相见相知,成为知己与家人。
时至如今,熬出了痛苦与难过,仅仅剩下细碎绵延的愧疚和思念,不浅不重地埋伏在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轻轻牵动便会引起心口的阵阵钝痛。辗转之余,我还是决定重新编写一下《温竹》的专辑。
原谅我,对你平生不尽了解,却也想通过旁人三两的闲谈拼凑出你的轮廓。
倘若来生相逢,愿你得偿所愿。到时候我还是小莲花,而你一定身侧绕着不少的小孩,叽叽喳喳闹个不听。我们还会是一家人。